【仓亮衍生】[JohnnyxAce]Back To The Start 02

一个提示:大概是个狗血恶俗背景下的温馨恋爱故事。

很OOC。真的,为了想写的题材,已经豁出去了,所以才写的始末屋paro。

雷点大概是有点契约恋人,但是不会是强制爱的,我还是有良心的。

如果可以接受的话——

01


02.

 

他不应该这么做的,这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糕,变回原来的被动里去。

 

Johnny尴尬的后退一步,将手放在他的胸口出,生生的隔出了一个手肘的距离,他僵硬着身体,而Ace也显然明白他的抗拒,他后退一步,用手抹了抹嘴角,昏暗的灯光下,他的唇色带着潋滟的红,像是刚刚被抹开的颜料,Johnny情不自禁的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,又收回目光,冷声道:“很晚了,睡吧。”

 

他转身离开,他知道这样的行为大概很像落荒而逃,他甚至还为此撞了一下沙发,身后的Ace发出一声轻笑,而他甚至没敢回头。Johnny回到厨房收拾了一阵,又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,Ace没有睡,他赤着脚懒散的坐在沙发上,两只手交握着垂了下来,大概是听到动静,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,没有开口。

 

“酒放在厨房里了,自己去拿,没什么事就小点动静。”Johnny握住门把,尽最大可能的保持波澜不惊,真是可笑,他们竟然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,而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——

 

“谢谢。”坐在沙发上的Ace开口道,他的声音嘶哑,第一个音节蹦出来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破音,他有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,才会觉得既陌生又熟悉,好像他没开口之前就已经能够幻想出,又好像他开了口也听不出来那到底是属于谁的声音,Johnny停顿了一秒钟,他又说道:“谢谢你的包扎,虽然手艺不怎么样——额,也谢谢你的酒。”

 

那个晚上Johnny睡得并不安稳,他又梦见了那个Ace,坐在台子上歪着头看着他,瘦骨嶙峋的脚腕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身后的大理石壁,他一直梦见那样沉默的夜晚,而Ace没有说话的原因大概是——他害怕他开口。

 

“Johnny。”害怕他喊他。

 

“Johnny!”事实上,真的有人喊他,Johnny睁开眼来,他还没有完全清醒,困得大脑一片迷蒙,他半爬起身,用手揉了揉并不能完全睁开的眼睛,带着鼻音含糊道:“嗯,什么?”他大概还没来得及想屋子里除了他还有哪个人,毕竟他从来不会带人回来过夜,然后他骤然想了起来,瞬间清醒了个七七八八。

 

Ace站在他的床头,不知道从那里摸出来一件他的衬衫外套,差了七八公分穿起来确实过于勉强,松松垮垮的罩在肩上,弯一弯身子就露出深陷的像山川地貌一样的锁骨,他移开眼,嗯了一声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

“喂,早餐要不要吃?”Ace倒也不客气,早餐是他昨天就买好了的,他塞了一根面包在嘴里,剩下的用盘子端着,微微向前送了送,眨了眨眼望着Johnny。Johnny吸了吸鼻子,倒是被空气中弥漫的香甜味道勾出了一点饿意,Ace放进烤箱加热过,还抹了一层黄油,他愣了两秒钟。突然抓住他的手腕。

 

Ace吓了一跳,没吃完的面包鼓鼓囊囊的塞在嘴里,瞪得滴流圆的眼睛眨都不敢眨的望着他,活像被抓包的小仓鼠,Johnny没来得及散去的起床气瞬间溜走了一大半,他心里一软,刚想要笑,却更快的板起脸来:“面包渣掉床上了。”

 

“哦。”Ace侧过头来,看了一眼他洁白的床铺,上面赫然掉了些土黄色的面包渣,他伸手将剩下的面包棒全部戳进嘴里,有伸手企图抹掉床上的那些——结果上面沾了黄油,本来是捡一下就可以结束的事,硬是被他抹出来一大片污渍。

 

Johnny有点黑线,Ace连忙将脏兮兮的手伸回后背去,俨然一副做错了事的小朋友,他一声不吭的垂着眼睛看着他,半晌没有说出话来。Johnny当然不会为这一点事生气,但今时不同往日了,始末屋早就解散了,他提醒自己,而他和Ace更是早就分了手。

 

他沉默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将脏掉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,吃掉Ace准备好的剩下的早餐,出去开门做生意。他没有和Ace说过一句话,即使这个人还浑然不觉的一直在企图找话题和他聊。

 

“Johnny是会生气的人吗?”有一次Ace这么讲过,他那时候喝得醉醺醺的,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酒吧过于暧昧的蓝色灯光下,他旋转着手中的玻璃杯,笑嘻嘻的说道:“我已经很努力了,Johnny怎么还不生气啊——”他拉长了语调,话语里带着笑意,和一点点上扬的撒娇,“Johnny就像被淋湿了的烟花吧,永远不会有在天空里爆炸的那么一天吧。”

 

他说错了,他曾经有很生气的时候,生气到仿佛那么多年的隐忍都被瞬间点燃——

 

而Ace竟然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临出门之前甚至还在探出头来看窗外的天气:“是要下雨了吧,Johnny要不要带上伞?”

 

他不知道为什么,有几个难以入眠的夜晚,幻化成细小的火苗,腾地一声点燃他所有的愤怒,他抓住Ace的领子,将对方一把拽了过来,他手还在窗户外面,被这么一拽硬生生的撞在了玻璃上,疼得他小声叫了起来,反手握住Johnny的手,哑声道:“疼疼疼,你这家伙,突然发这么大火是什么意思——”

 

“等我回来的时候,你最好已经走了。”Johnny逼近他,手上的力度却没有卸下来,大概不怎么发火的人一旦发怒才更吓人,从前的始末屋小霸王被吓得说不出话来,他向后仰着头,企图和他隔开一定的距离,面上笑嘻嘻的神情突然淡了,他沉默着,没有反驳。Johnny像一座久未喷发的火山,他发着抖,脖颈间的青筋隐隐跳起,颤抖的发丝都好像是火山喷发的预兆。Johnny眼角通红,嘴唇被咬的发白,有那么一瞬间,Ace觉得拳头会落下来,他甚至都想好了应对,要从什么地方转身才能让他卸力,从哪个地方出拳才能不伤害到对方却又真正的得到反击——

 

而Johnny只是突然卸了力气,他的肩膀垂了下来,握住他衣领的手用力到泛白,却也渐渐地松开了,还以为他要多久时间酝酿,结果他突然转过身去,Johnny的声音嘶哑:“你走吧,我不会帮你的。”

 

 

然而Ace没有遵守,不然他也不会在海边再遇见他。

 

Johnny并没有很喜欢海——说句实在的,甚至还有一点讨厌,海风总会吹乱他的头发和衣服,空气里仿佛都带着细小的盐渍似的。始末屋最初落脚的地方在城市,幸好他们也从没有提议过一起旅游,不然有Ace和Toppo在,他们大概率还是会选择海边。

 

Johnny并不喜欢,但奇怪的是,比起钢筋水泥的城市,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海边。

 

他卷起裤脚,往海里走了两步,以便更接近那个人:“要涨潮了。”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到。

 

Ace坐在海里,裤子大概还是昨天来的时候自己的牛仔裤,衬衫却还是他早上从自己橱柜里摸出来的那一件,Johnny甚至自己都不太记得自己还有那么一件衣服,它松松垮垮的穿在Ace身上,过长的衣摆垂下来,沾了沉甸甸的海水。Ace将袖子撸了起来,小麦色的细瘦胳膊弯出饱满的弧度,他撩了撩前发,甚至也没转头看他,兀自的点了点头。

 

如果换作别人,他或者还会有那么两秒钟的时间用来考虑对方是不是要自杀,但这人是Ace,太没等他开口询问,就已经笑嘻嘻的转过身来:“大海可真好呐。”

 

他不会在海面上坐下的,更何况这是快要涨潮的、他讨厌的海。

 

Johnny坐了下来,他抬起头来,目光平视对面,天已经快要黑了,太阳沉甸甸的挂在海面上,大概是越到要消散的时候,越会特别的红,它像一枚放大了无数倍的鲜红色樱桃,将整片海洋都染成了潋滟的红。他们一起看过一次日落,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共同出任务经验之一,Ace站在小巷子里,脚下是被打到已经失去意识的几个小混混。他一只手插进口袋里,另一只手拽着衣服,衣服被他搭在肩膀上——似乎真的有下意识的在学多拉马里的不良凹造型。

 

沉甸甸的太阳快要从地平线里落下,他抬起头来眺望那个方向,逆着光的剪影总是犯规——他翘起来的睫毛、微微嘟起的嘴巴、一条蜿蜒小路似的喉结。Johnny一直记得那个画面,也记得Ace那时候急哄哄的说到——

 

“啊,啊,日落,日落可真好看啊,Johnny你快看——”

 

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手,它指着太阳,仿佛要孤注一掷的将它托起似的。

 

Johnny回过头去,Ace并没有看落日,他在看他,离得很近的距离,眼睛一眨不眨,深陷的眼窝总能让他看起来十分深情,可惜Johnny早已经学会什么是骗局,他面色一冷,兀自站起身来:“没钱买票吗?我会给你买的。”

 

“不要这么绝情嘛。”Ace拖长了声音,带些撒娇意味的说道,他飞快地站起身来,也想要跟他一起离去,结果可能是坐的时间过长了,衣摆和裤子里都是过重的海水,他还没有爬起来,就“嘭”的一声再次栽进了海水里。

 

Johnny听到声音回过头去,他整个人都埋在了水里,连忙用手撑着地面在海浪中期望狼狈起身,他被打湿了个彻彻底底,前发贴在额头上,连着呸了好几口水,被冻的整个人都有点瑟瑟发抖,大概是知道Johnny会转头,他抬起头来,湿漉漉的下垂眼有些求饶意味的望着他。

 

他大概永远不会对这种小型动物狠下心来,Johnny抿了抿嘴唇,朝他伸出一只手来。

 

Ace的手掌湿冷,还夹杂着粗糙的砂砾,两只手相握的瞬间,他瞬间就被没有弄掉的小石子咯得有些发痛,他本来打算在那一瞬间就甩掉他的,但Ace靠了过来,那股咸湿的、有点刺鼻的海腥味靠过来。

 

“真是后悔啊,如果那时候不对Johnny那样讲话就好了。”

 

Ace低声说道,他的声音比相握的手掌里的石砾还要磨人,Johnny选择了没有听到。

 

 

从海边走回公寓需要大半个小时,快要天黑之后风也大了起来,根本不需要被人工吹干,夜风也能将他俩烘得差不多了,正在上楼的Ace用双手捂住嘴巴,打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打喷嚏,他整个人都跟着这个喷嚏抖了一下。大概是声音过于大了,走廊上的声控灯迅速的亮了起来,他两个行走在黑暗里的人瞬间被暴露在炙热的灯光下。

 

Ace转过头来,被风吹的毛茸茸的前发乱七八糟的顶在脑门上,他还没有将双手拿开,先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来,Johnny只当没看到,他加快脚步,向门口走去。Ace比他先一步到了门口,他踮起脚尖来,从门框上捡起来备用钥匙,熟练地开了门。

 

“果然还在这个地方呢。”酒吧的备用钥匙,永远就在门的上面,这大概是始末屋所有人都知道的小秘密。Ace冲他晃了晃钥匙,笑得像是解开什么不得了的谜语似的——但那只是他没来得及丢弃的习惯,就像还在开的酒吧一样,Johnny这么对自己说道,他从来没想过还有和他们重逢的那一天,不然也不会笨的把钥匙放在那里。

 

Ace从门框上将钥匙摸下来的一瞬间,覆盖已久的灰尘都簌簌的落了下来,他只觉得自己像是早就藏在了黑暗里,被Ace惊天动地的喷嚏一打,瞬间在被吵醒的声控灯下面无所遁形。他低下头去,看得到自己的指尖有点颤抖,他费劲了不少力气稳住自己,逃也似的从Ace的身边挤过去。

 

从始末屋离开之后,他花费了很多年作伪装,他换了城市、换了名字、甚至换了穿衣风格。

 

但原来Ace的一个喷嚏,就能让他无所遁形。Johnny拿上毛巾和衣服,闯进浴室里,他低着头,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进行怎么样的谈话:“早知道这里有钥匙,为什么不自己进来,昨天?”

 

将自己丢在沙发上的Ace声音模模糊糊的,他带上了门,打开淋浴头,更是被隔离的听不清楚。

 

“还是想要面对面的遇见Johnny。”

 

从前的始末屋小霸王大概这么回答道。

 

 

当Ace也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,Johnny已经侧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,他在看一档动物纪录片,虽然他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,旁白的声音像催眠,狮子的咆哮声也不能拯救他突如其来的睡意。

 

然后Ace将冰凉凉的水滴滴在了他的面颊上。

 

Johnny嗯了一声,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挠了挠,没有抓到任何东西,只能烦躁的睁开眼来,Ace离他格外的近,他们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,然后他先开了口:“怎么?”

 

“Fox酒吧,有一个叫做桐川赖子的女性。”Ace不带任何色彩的开口,他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,他顺从的在沙发剩下的空位上坐下来,用手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:“快要没有时间了。”

 

Johnny只觉得好笑,他冷笑一声,睡意瞬间消散了个七七八八,他坐起来,反问道: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?”

 

“你是Johnny。”Ace并没有看他,他直勾勾的盯着电视里互相撕咬的虎豹,仿佛真对那个很感兴趣似的,他的嘴唇一张一合,可能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,还泛着一层潋滟的水光。Johnny盯着他唇上的痣看了一会儿,被他的理直气壮气得只想笑。

 

“就因为我是Johnny,而你是Ace,我才不可能帮助你。”他一把抓住对方还在擦头发的手腕,将他粗暴的推在沙发上,他低下头来,已经养的有点长的发梢在Ace的面容上晃晃荡荡,Ace并不畏惧,他看了过来,那双他早先很熟悉现在很陌生的下垂眼里带了点笑意,好像他是一个无理取闹的醉汉似的。

 

而Johnny真的觉得有点醉,他用力的攥紧Ace的手腕,向他欺身下来:“早就不可能了,从始末屋解散的时候开始,从你自己跟我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开始。”

 

他以为他已经完全制住Ace了,但他忘记Ace总有点让人猝不及防的小手段,他伸出手来握住Johnny的手臂,炙热的掌心像个暖炉,让他情不自禁的转移了视线,而Ace突然拉近了距离,他不带任何情欲的、仿佛没有发生过的在Johnny唇上印上一吻。

 

Johnny瞬间回过视线来——那个吻像是一个火光,它噌噌两下,就点燃了一团早已报废的枯木,Johnny低下身去,有点凶狠的去咬他的嘴角,他用了很大的力气,几乎第一秒钟就尝到了血腥气,而Ace没有喊痛。

 

他很久没有和人亲吻了,但他一点没有忘记,他和很多个人亲吻过,清楚所有人会感觉到兴奋的点。他用力的握紧Ace的肩膀,狂风暴雨般粗暴的啃咬逐渐变成温柔的舔舐,他替Ace舔了舔下唇的伤口,将那股甜美又带着血腥气的味道卷入口中。

 

“我有一个条件。”Johnny直起身来,Ace躺在沙发上望着他,眉头不解的皱了起来,被吻得失焦的眼眸里带着水汽。停下来,有一秒的理智告诉他,不要开口——

 

“我一定会让你全部还回来。”Johnny冷声说道,“所以,属于我吧,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做。”

 

Ace皱起眉头来,有点不可思议的望着他,可能是灯光,他的眼眶和被亲吻过的嘴唇一样红。

 

不要心软了,Johnny对自己说,不可能有回头的时候了。

 

他已经只认倒霉,而Ace偏偏要将他暴露在灯光下。

 

他俯下身去,温热的气息拍打在Ace的脖颈旁:“我说过了吧,我恨你。”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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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rrenderDorothy

都是假的,我编的。


以蒲为前提勉强算个全员粉。

信息很久看一次,@很有可能看不到,建议有事私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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